是南宫家的玉符,帮萧远躲过了追魂刀的攻击。
“那不还是仇敌么?”
“不不不,萧远这样的人,是不会在意的!”王顺道又说。
王焕之和王保宁互相看了一眼,都皱了皱眉。
如果萧远真的可以既往不咎,王家也是可以不计前嫌的,至少做到相安无事,而不是想现在一样,搞的草木皆兵,可萧远就是不出招。
“族长,您有没有想过……”王焕之说到着,给了王保宁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
王保宁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倒是可以试试!”
……
另一边,萧远已经来到了夫妻俩的出租屋里。
房间是三室一厅,但十分逼仄。
但在寸土寸金的京都,这样的房子已经价值不菲了。
最痛苦的是,他们明明有奋斗了二三十年得到的房子,但就是不敢住!
如此愁苦之下没有心病才怪。
夫妻俩有一儿一女,儿子刚开始工作,女儿还在上大学。
家里有两个老太太,一个是女人的妈,一个是男人的妈。
两个老太太身体都不太好,在加上身体不好的夫妻俩,价值就是雪上加霜了。
夫妻俩倒了一杯水给萧远,萧远大喇喇的拿起来喝掉之后,才开始瞧病。
老太太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两条腿肿的跟个棒槌一样。
但可以看出来这夫妻俩还是很孝顺的,绕是生活不能自理了,但老太太的衣服却很干净,这很难得!
“这是,干。什么啊?”老太太有些口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