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凯他们只能骑毛驴骡子侦查,想想那画面,沈墨都举得有点搞笑。
但是没办法,南方的马是真的不好弄,除非沈墨现在去把永州府城的清军绿营给端了,兴许还能弄到一匹马,但是数量上肯定不会太多的。
所有士兵都集结完毕,铁牛过来请沈墨过去训话,鳌拜亦步亦趋跟在铁牛身后。
只不过看到沈墨过来的时候好像有点害怕,低声呜咽了两声,狗头低了下去。
看起来还记得沈墨就是那个要把自己弄成狗肉火锅的带恶人。
沈墨走过去,站在队伍面前,目光扫过所有士兵的脸。
左边的是警卫小队,神情严肃但是却很淡定。而右边的护村队虽然队列很整齐,胸膛挺得很高,但是许多人脸上却都或多或少地带着一些惶恐。
大冬天的,一大早把队伍集合起来,谁都能猜出肯定发生了大事,所以心中不免忐忑。
沈墨忽然笑着说道:“都怕成这样了?估计洞房花烛夜第一次搂着自己媳妇的时候都没这么害怕吧?”
这话一下子引起了许多笑声,队列中的紧张情绪明显的淡化了许多。
村兵们的脸上都露出了会意的笑容,有人大叫:“不害怕!”
看着村兵们放松了许多,沈墨双手下压,示意安静,然后继续道:“把大家召集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收到消息,说是有一伙从广西那边跑过来的蟊贼想打咱们焦家庄主意,想抢咱们的田地和粮食,还要祸害咱们的媳妇娃娃,大家说,怎么办?”
现在村兵们虽然训练苦了点,但是有田有粮,晚上搂着媳妇睡觉的时候媳妇都更热情了,这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谁要是敢来破坏他们的好日子,那必须跟他们玩命。
“杀!杀!杀!”
众村兵举起手中的木矛嘶声大起起来。
一旁的鳌拜也被感染,举着狗头仰天长嚎起来,引得村里其他的狗也应喝起来。
整个村子顿时一片人喊狗吠,好不热闹。
许多村民都从自家院子里出来,翘首往这边探望。
经过沈墨这么一鼓动,村兵们脸上原本的忐忑惶恐荡然无存,一个个面红耳赤地就等着去跟那伙蟊贼拼命了。
沈墨示意众人安静,然后大声道:“说得好,谁要抢咱们的粮食和田地,祸害咱们的老婆孩子,没有二话,就是干他娘的。别说一群蟊贼了,就是鞑子皇帝来了,也照样干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