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下一次一定能够攻破荡寇军的营寨,只要士兵们攻击的更猛一些,冲击的速度更快一些,箭射的更准一些。
但是后面又连续攻击了三次,每次都在眼看着要成功的时候就被荡寇军一波反击给打了回来。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宫世义差点抓狂,也让土司们原本就不算牢固的联盟关系产生了裂痕。
有人要求撤军,觉得这样打下去根本没有什么结果。
但是宫世义此早就被打出了火气,如果此时撤军,对他来说就是将到手的鸭子给扔掉,那是不可能接受的。
宫世义又是威胁又是恐吓,最终让土司们同意发起最后一次攻击。
这次攻击要是还没有结果,那就必须撤军。
谁都不愿自己的人马折损过多,否则以后必然会在靖州境内沦为弱势地位。
这一次,宫世义为了激励军心,亲自披挂上阵冲锋,想要一举攻克荡寇军的军营。
他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够踏破荡寇军已经摇摇欲坠的防线。
相对于宫世义欲罢不能的难受,吴志阳也很难受。
因为相比较放开打,收着打仗对荡寇军的将士们来说才是一种真正痛苦的考验。
这个尺寸很难把握,每次要刚刚好,既不能让敌人一下子踏破营寨,又不能反击的太猛,以免吓到他们。
真的太难了。
就在宫世义披挂整齐,亲自带队开始向着山下冲锋的时候,雷蒙带着的三千瑶兵此时也绕到了靖州土司联军们的身后。
看着山顶上那一排白色骚包的帐篷,雷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憨憨地笑了起来。
宫世义还算谨慎,虽然不觉得自己会被人从后面捅了腚,但是在后山还算做了一些防备,布置了一些陷阱,安排了人员放哨的。
但是这么做也只是一个习惯而已,并没有真的觉得能起到什么作用。
这些手段对付别人可能还能起到一点效果,但是对于雷蒙和他手下的瑶兵来说简直就跟儿戏一样。
土司联军设置的陷阱在雷蒙他们眼中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摆在眼前一样。
这些手段他们简直不要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