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是人，但也不完全是人。”许成业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红叶嘴角抽了抽，继续问道，“那他们面具下的脸是正常人的脸吗？能不能正常活动，有没有与正常人交流的能力？”
在外征战多年，红叶听说过很多奇事。
她听说在南疆，有一种蛊术，能够将活人制成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没有气息的死士，只会严格听从主人的命令。
而青面这整齐划一的身材、动作，没有气息的身体，似乎都很符合蛊人的特征。
“所有青面听令，摘下面具。”
随着许成业声音落下，所有青面整齐划一的摘下了面具。
他们是有正常人的脸的，虽然身材都一样，但样貌却都是不一样的。
许成业也问过六元，他们之所以带着面具，是为了防止脸部被破坏，毕竟他们的脸可不像身体那般坚硬。
至于系统为什么不直接把脸去掉，那许成业就不得而知了。
“你叫什么名字？”红叶指着其中一个青面问道。
“告诉红叶将军。”许成业示意道。
得到许成业的指示之后，青面才回答道，“张清。”
之前，许成业在白面身上试验过，如果直接问名字的话，他们会随机给自己起个名字。
“你呢？”
“回答红叶将军。”
“王强。”
“……”
青面只听许成业的命令，所以只有许成业开口，他们才会回答。
大概抽测了几个，也聊了几句别的，红叶确定了这些人正常交流没有问题。
看来，真的不是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