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业嘴角顿时抽了抽，“上官姑娘如此漫天要价,还不如直接自杀痛快一些。”
在上京城之中，就算面对面站着，屋外有六元这个大天位时刻注意着，上官君雅也无法直接杀死许成业。
她也只能靠自杀，间接杀了他。
随即，上官君雅举起手中的匕首，放在了自己了脖颈前。
“殿下以为我不敢自杀吗？”
“上官姑娘可以试一试。”
许成业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但实际上还是有一点担心的。
就怕上官君雅一狠心就自杀了。
当然，以许成业对她的了解，正常情况下，在拿不到任何好处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赔进去的。
双方都在试探各自的底线。
只是，他们看着对方，似乎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感应到对方的想法。
这难道就是烛光所说的心意相通？
再耗下去，许成业怕自己产生什么害怕的感觉被上官君雅察觉，于是道，“不如这样，我看上官姑娘去清凉山应该是有急事，不如我先跟上官姑娘过去一趟,至于前两个条件,我们可以回来再商量。”
犹豫了一下,上官君雅点了点头,“好啊！”
她现在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手中的砝码对许成业有多大的威慑。
虽然她能在一定程度感知到许成业的心意，但也毕竟只是心意相通，她还洞察不到许成业心里确切的想法。
将谈条件的时间延后，和许成业再相处一段时间，她也能趁机多试探试探许成业的底线。
“对了，你去清凉山是要做什么？”许成业不由得问了一句。
上官君雅道，“自然是为了税银案。京兆府尹大人在那里查到了一些线索……”
上官君雅将刚刚得知的情况给许成业讲了一遍。
虽然现在税银案已经基本确定是齐王做的了，但他们并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