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宁眸光一窄,伸手就将苏知鱼拽了过去。
“你若觉得画作好,你便去欣赏画作,凑在这里做什么?”
这小子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防备着秦淮扬,贺兰宁没好气的瞪了瞪一旁还云里雾里的苏知鱼。
“你就这么喜欢别人恭维?”
苏知鱼一懵,有些莫名其妙。
她哪里喜欢别人恭维了?
这种场合,人家过来夸奖两句,她不过就是出于礼貌回应了一下,这很正常吧!
“是啊,我就是一个虚荣的人!”
心头不悦,苏知鱼一把甩开了贺兰宁的手,赌气的独子站在了一侧。
贺兰宁脸色一僵,意识到有些失言。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过就是觉得秦淮扬这个人心机重,城府深,妥妥一个假君子罢了。
没想到一时不慎,竟惹怒了这丫头。
心头有些懊恼,他又拉不下面子,只能抱臂对立僵持着不说话。
秦淮扬将他们二心闹了嫌隙,心头窃喜不已。
他佯装难过的走到苏知鱼跟前。
“知鱼妹妹,你别生气了,淮扬哥哥从没有觉得你是一个虚荣的人。”
秦淮扬故意把虚荣两个字咬得极重,言语间还挑衅的朝着贺兰宁勾了勾嘴角。
贺兰宁气急,只得冷哼一声,甩下衣袖背过身去。
云泽见状,眸光从贺兰宁身上挪到苏知鱼再转向秦淮扬,顿时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