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距离村口不到十数米远的地方,孙爱珍就看到了意气风发的几个孩子。
当下,她就快步上前,将几人拦了下来。
“好啊,原来是你们几个小兔崽子造的孽啊!”
“我说怎么一大早,我们家神龛就倒了,原来是你们动了我家祖坟的灵物。”
孙爱珍一边说着,一边去拉扯苏知鱼,连带她手里的藤蔓也一并抢夺了过去。
苏知鱼自是不愿,生拉硬拽着不肯松手。
“笑话!你家祖坟灵物,你们一家都是猪托生的吗?”
孙爱珍一噎,竟无言以对,臊红着脸不由分说的就将苏知鱼推到在地。
“臭丫头,老娘懒得跟你说,这野猪必须充公!”
路边的村人大多眼红,也都懒得管闲事,便拢着袖笼子在一旁看热闹。
“有好戏看喽!”
这孙爱珍和苏家的梁子村里人熟人不知,只当是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
见并无人上前管闲事,孙爱珍越发理直气壮了。
她拽起苏知鱼和一旁的几个孩子,就往道场里拖。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今儿个我就替你们爹娘好好管教管教你们。”
说着,她就要拿绳子给几个孩子绑着吊起来。
苏知鱼首当其冲,最先被捆了起来。
苏文煦见状,立刻冲上前来,捶打着孙爱珍。
奈何力气太小,三两下就被孙爱珍制住了。
周围的村名有些实在看不过去,便摇头咋舌道。
“哎呀,孙爱珍你跟几个毛头大的孩子较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