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秋蓉却急了,一双浓密的粗眉拧巴成了团。
“可总是要争取呀!”
苏知鱼眯着眼睛,眸光若有似无的瞥向孙爱珍夫妇,露出一抹冷笑。
“你觉得争取有用吗?”
“这……”
洪秋蓉一时语塞,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是啊!
这么些年来,他们老苏家和秦家早已势同水火。
即便没有今天的事,想分块好田地那也是比登天还难。
就在洪秋蓉一脸丧气的时候,苏知鱼却嘴角高扬,眉宇间早已有了新的盘算。
“所以我们的另辟蹊径,不能总靠着田地谋生存。”
“比如做生意,卖吃食,制草药!”
洪秋蓉一听,似乎茅塞顿开,沮丧的小脸瞬间明媚了起来。
“对哦,我怎么把这些忘了。”
今年要不是做了些小生意,他们一家的日子也不会这么快好转起来。
“那我们何必委屈就全,直接将姓孙的婆娘轰出去得了。”
“不可!”
苏知鱼连忙出言打断,眸光略有深意的敛了敛。
“我们还需要秦淮扬来教书!”
“一定要读书吗?”
洪秋蓉不能理解,十分不待见的朝着屋外头秦家人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