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个问题。”
他呢喃自语着，执笔沾了沾墨汁，半晌也没有落下一个字。
苏知鱼见状，不由得有些好奇，便下意识的凑近了几分。
“哇，这是牛皮纸吗？”
刚刚她还没注意到呢，这么走近一看，才看了个真切。
桌面上铺着的纸张微微泛着光泽，细腻的看不出一点杂质。
据她所知，牛皮纸堪比上等宣纸，十分昂贵，往往纸张都值好几两碎银。
苏知鱼摸着圆润小巧的下颚，啧啧感叹两声。
“难怪这地方入楼费如此昂贵的。”
刚刚她一进来就发现，屋内的檀香是名贵的犀角香，茶水也是雨前的龙井。
如今就连随随便便一张纸都是牛皮纸，堪称奢华啊！
就在苏知鱼不好意思感叹着，这情报楼的低调奢华的时候，贺兰宁已然动笔在牛皮上挥洒了起来。
不一会，他的三个问题便写好了。
就在苏知鱼刚想上前一探究竟的时候，屋内忽然多出一个人影来。
人影在二人面前飞快闪过，不过眨眼功夫，桌面上的牛皮纸便消失不见了。
“谁？”
苏知鱼低喝一声，眸光警惕的在屋子里四处打量起来。
贺兰宁却显得一脸淡定，他悠闲的抬起手边的一本茶水，拂了拂上面的茶沫。
“不用找了，人已经走了。”
苏知鱼愕然，拧着眉头看向贺兰宁。
“你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