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看到过儿子拿这种眼神看自己,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儿子,你……你没事吧?”
秦淮扬半眯着眼角,眸光阴鸷,狠狠剜了孙爱珍一眼。
“哼!”
他鼻音极重的冷哼一声。
二话不说,他转头回房,将房门啪的一声猛然关上。
孙爱珍吃了闭门羹,一脸悻悻然,心在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她也没心思弄饭了。
回到自己的屋,她不由分说的就拿秦汉文狠狠出了一顿气。
等到秦汉文从屋里被踹出来时,脸上已经横七竖八全是指甲挠的血痕。
秦汉文忍着剧痛,苦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来到灶房。
家里不太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呀?
这个婆娘真是越来越暴躁了,整个就是个母老虎,哪里有寡妇细腻温柔?
自怨自艾几句后,他还是乖乖的系上了围裙,缓缓朝着灶房走去。
等到灶房炊烟袅袅的时候,他模模糊糊看到道场篱笆外坐着一个人影。
“谁呀?”
他有些好奇,拿着锅铲就朝着道场篱笆走去。
等到走近一看,他不仅有些讶然,脸色骤然变得阴沉下来了。
“哎……这不是跟在贺兰宁身边的小书童吗?”
他自言自语嘟囔两句,然后拿着锅铲在篱笆上戳了两下。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