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榆树最是不喜潮湿,过多的水分会让它的根基腐烂,从而枯萎?”
罗水生听得一愣一愣。
他蠕动着嘴角想要辩解,可话到嘴边又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榆树喜不喜潮湿,他哪里知道啊,他又不是榆树!
心里正纳闷着,苏知鱼肉肉的小手忽然伸出一根食指控诉般指向罗水生。
“所以,你根本就不懂,还好意思说这片榆树林是你家祖传的,也不害臊!”
面对苏知鱼的控诉,罗水生有些讶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就算我不懂又怎么样,我爹懂就行,反正就是我爹种的。”
罗水生强辩着,浑身的痞子无赖劲顿时彰显的淋漓至尽。
苏知鱼无语,眼白都恨不得全翻出来。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在苏知鱼气得浑身发抖之时,一旁的贺兰宁忽然站了出来。
他与苏知鱼并肩而立,下意识的拽了拽苏知鱼的胳膊,示意她别激动。
苏知鱼会意,努力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将心头怒火压了下去。
此时,贺兰宁微敛着嘴角,眸光犀利的瞥向罗水生。
“罗水生,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这里的榆树少说得有二三百年了,你还敢大言不惭说是你爹的种的。”
“那我且问你,你爹是神仙还是妖怪,能活两三百年?”
贺兰宁一声声的质问铿锵有力。
他每问一句,就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向罗水生夫妇。
顿时,罗水生一双眼珠子贼溜溜乱转,黄彩凤也瞠目结舌傻了眼,二人显然是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