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得起,你的食铺开张以来,许多外乡人为了一偿口腹之欲,不愿千里过来,这间接的就带动了咱们县的经济了,是大功一件呐!”
“是吗?”
苏知鱼有些不好意思,肉肉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绯红。
她原也没想这么多,左右不过就是做点生意赚点钱讨个生活罢了。
这么高的帽子戴上,她竟还有些心虚了呢!
尬笑两声后,她突然想到贺夫子,便好奇道。
“县令大人既得了贺夫子墨宝,定是去了蟠桃村,夫子他可还安好?”
这来镇上一走就是好几年了,都不晓得他老人家身子怎么样了?
还有贺兰宁……
心里挂念着,苏知鱼竟有些内疚。
明明搬家的时候说了,得空了就回去看望他们的。
见苏知鱼失神,朱县令笑眯眯的敲了敲她的脑瓜子。
“怎么?一副墨宝还不够,还想要?”
“不是,不是,是,是,我……”
苏知鱼连连摇头,又觉不妥,改点头,别扭了一阵后,她只得尴尬的咧了咧嘴。
贺夫子墨宝谁不想要,她能得一副已然幸运,哪敢再生奢念。
“县令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关心贺夫子他老人家。”
朱县令戳了戳她的脑瓜子,故意瘪了瘪嘴。
“关心人家,就多去看看人家啊!”
“我……”
苏知鱼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