埙的曲调格外悲凉,才到院中的弘昼听到如此忧伤的曲调,以为咏舒伤了心。他越发担忧,疾步往屋里走去,“咏舒!我来了!”
被打断的咏舒放下手中的陶埙,蹙眉忧声道:“你不好好养伤,怎的还往外跑?”
弘昼提醒道:“我伤的是手,不是脚。”
轻“唔”了一声,咏舒没再吭声。
她不说话,弘昼心里没底,主动向她解释,“曼容是听说我受了伤,才会去探望,并非我请她来的,我已经让她回去了。”
回想起他对曼容所说的那番话,咏舒闷声道:“她有了身孕,的确不该受累,只有我这种闲人才有空伺候你。”
她果然是误会了,弘昼急切的向她坦白心声,“我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找借口让她走,并非在意她的孩子。”
面对不同的女人,他会有不同的说辞,他的话,终究不可尽信啊!“难为五爷了,两边哄人,当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