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紧捏着被角,怯声道:“耳坠丢了,妾身回来找耳坠的。”
他确实不舒坦,但也不至于稀里糊涂的把云柔给睡了吧?
这情形太过诡异,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弘昼揉了揉太阳穴,努力的回想着先前所发生之事,殊不知,咏舒此刻已到院外。
她是来找弘昼商议扩建花田的,正待进去,却被小进子给拦住了去路,“福晋,五爷不在书房。”
“是吗?那你怎会守在这儿?”小进子可是弘昼的长随,弘昼去哪儿他都会随行,即便偶尔不随行,小进子也该歇一歇,不可能守在书房外,是以咏舒才会起疑。
咏舒并不止步,继续往里走,小进子慌忙伸手相拦,“五爷他不舒坦,这会子正睡着呢!”
才说他不在,转眼又说他不舒坦,小进子前后矛盾,咏舒越发觉得怪异,狐疑的盯着小进子,冷声道:“五爷病了我更该去看望,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