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她希望了?
李瑶板着脸道:“要多远有多远,别带坏了皇后爱女!”
虞隽“哦”了一声,笑笑:“下官在长公主眼里这么不堪?”
李瑶撇开眼:“刘生呢?”
虞隽疑惑:“什么刘生?”
李瑶怒视他:“你还装!”
虞隽茫然中带着一丝委屈:“下官不知长公主说的是哪位刘生?是国子监的——”
“就是你从平阳观带走的那个蜀州学子!”
虞隽恍然大悟:“原来他姓刘啊!”
“他人呢!”
“走了。”
“走了?”
虞隽点头:“刘生应下官之邀,小坐闲聊片刻,便离开了。”
李瑶不信:“他与你非亲非故,怎么会进你家门,还小坐闲聊?”
虞隽微笑:“他与长公主不也非亲非故?不但进了平阳观,还留宿一夜,可见是个哪道门都能进的人。”
李瑶打了个寒颤。
从前也有旁门左道混入平阳观、企图从她身上找晋升之道的人,后来都悄无声息地从京城消失了。
其中甚至有一些年轻官员——
“你究竟把刘生藏哪儿了!”李瑶又急又恼,“你今儿要是不把人交出来,我们就请皇后娘娘做主!”
虞隽收起笑容,安静地看了她半会儿,复又一笑,侧身让出大门:“长公主信不过的话,可以进去搜查。”
他这么说,李瑶就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