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事！”
段川猛地睁开眼睛，双眸中隐约有精纯的剑意闪现，他一脸不耐烦地看向冷白歌。
意识到洗髓石没了，自己啥都没办成的话，回去后只怕和主人不好交代，冷白歌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小妖知道自己剑道水平低微，剑尊大人您不想收我为剑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能否回答小妖一个问题？这样也算是完成了妖王的交代。”
段川耐着性子道：“赶紧问。”
冷白歌急忙问道：“敢问剑尊大人，可否知道斐然灵域，慕容域主的死因？”
“……四师弟的死因？”
段川也没想到冷白歌居然会问这个问题，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本尊怎么知道？又不是本尊杀的他。”
冷白歌犹豫道：“可是……”
“啰啰嗦嗦的，烦死了！”
还没等冷白歌说出之后的话来，段川彻底忍不了了，周身剑意勃发，连带着怀中长剑嗡鸣作响。
“再多说一个字，本尊就宰了你！”
段川不愧是剑尊，不光眸中满是剑意，就连声音中也充斥着浓浓的剑意，仿佛直击人的魂魄，让人为之战栗。
冷白歌被剑意所震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他不敢起身，而是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多说出来一个字，同时心底大为震撼。
主人的三师兄，怎么脾气这么差？
他甚至觉得姜灯这个坏女人，都比这位剑尊的脾气好。
“滚开，挡了姥子的路了！”
下一刻，走过来的姜灯，直接抬脚将挡在路中央的冷白歌踢到一旁。
冷白歌：“……”
他收回刚才的想法。
姜灯这个坏女人，比剑尊还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