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看在你要死的份上，干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好了。”
鹰老解释道：“因为，妖王认为是你带坏了小少爷。”
“……”
闻言，姜灯嘴角一抽。
冷白歌那死兔子，还用得着她带坏？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一次见面时还拿芷苓的生死来威胁她，现在纯粹是因为被她打服了，在她面前才老实了点儿而已。
这怎么能叫她把冷白歌带坏了呢？
分明是，冷白歌在她的带领下洗心革面，重新作妖了啊！
“人类，休要再拖延时间，去死吧！”
鹰老眼中划过一丝寒芒。
他的双翅合拢，再猛地打开，那二十根翼羽所化的长剑顿时离体，全都一股脑地朝姜灯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