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看着姜灯，百里乘风眼底不由得浮起一团希望。
千年前的歌谣，只有十七岁的姜灯，是如何得知的？
会不会……她有可能和与她同名的姜灯尊者有关系？
或者说，她们压根就是一个人。
毕竟姜灯身上展露出来的奇迹实在是太多了，那手堪称绝妙的剑术、独特的剑气、高超的符文……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女能够做到的。
在百里乘风问出那句话来后，姜灯的身体一僵，暗道自己太放松了，竟然忘记了这茬。
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一个好借口，姜灯只能干笑道：“……如果我说我瞎编的，你信吗？”
百里乘风眉头微皱，诚实道：“不信。”
见百里乘风还打算不依不饶，姜灯方才的心虚顿时烟消云散，她一把将自己的手腕从百里乘风手里抽回来。
“你说我不应该知道这首歌，那你呢？你能进入秘境，就说明你也在三十岁以内，千年前的歌谣，你如何能知道？”
百里乘风瞬间语塞，吞吞吐吐道：“我、我就是知道。”
“是吗？”
姜灯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蹲着的百里乘风，这下被质问的人反倒成了百里乘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首歌只在千年前出现过，我还说是我现在编的哩！”
“你看这个板板菇，长得就是红伞伞白杆杆的样子，吃完可不就躺板板了吗，这么简单的东西，我编出来就不行了？”
百里乘风的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真的……不是你从别人口中听闻的？是你自己编的？”
“当然！”
姜灯叉腰，理直气壮道。
前世最开始板板菇还不叫板板菇，它有一个高大上的名字，叫猩红幻菇。
后来她发现这玩意儿吃了，不管修为多厉害的修士都会原地躺平，于是就编出了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