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眉头一皱,快步走向门外。
“何事?”
看其人装束,是刘备帐下的亲卫。
此人上气不接下气,连忙道:“主公让你速速前往北城门!”
秦耀心脏漏了半拍,难不成这么快就发生民变了?
揪着报信军士的衣领就朝外走去。
一边跑,一边问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军士被风吹的眼泪直流,连忙回答道:“来了一大队人,据说是从长安来的,扬言要见汉明先生,主公招待他们都不给面子!”
秦耀脚步一顿:“长安来人?”
军士才是匆忙喘了一口气:“是啊,为首的那个人,很是倨傲,一来就跟堵在城门口的那些白波谷老百姓产生了冲突,主公和三将军正在和对方对峙,所以才差我来喊你!”
闻言,秦耀再度脚步如飞。
……
此时,刘备一脸难堪,命令手下将受伤的老百姓扶下去接受治疗。
密密麻麻围在城门口的白波谷老百姓,看着对方连绵十里的车队,杀气腾腾的士卒护卫,哪怕是头铁的李乐,都不敢上前讨个公道。
因为他认出来了,对方护卫居中那个车架的这些士兵,赫然就是那日杀得他白波军屁滚尿流的飞熊军!
该死,这飞熊军大老远的赶来,不会是抓捕自己吧!
“呔,好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你个腌臜阉人,竟然敢在这里放肆!”
刚刚赶到的张飞却没那么多的顾忌,对着当头一个衣着光鲜,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怒斥道。
那人捏了捏兰花指,翻了个自以为漂亮的白眼。
“粗鄙!”
“咱家这次可是奉皇命来给秦耀宣读圣旨的,这些贱民竟然敢挡住我们的车架,按照律法,当处以极刑,念在初犯,咱家就不计较他们的过失了!”那人声音奸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