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一来就诉苦的二人,吕布老神在在地抱着方天画戟,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董卓询问,才是睁开了眼睛。
随意地拱了拱手:“义父,我自己受些委屈不要紧,但这次,我替义父出征在外,乃是为义父排忧解难,但他李傕的儿子,居然趁我不在家,敢出言轻佻,调戏我夫人,甚至今日直接带家将闯进了我的家门,敢问义父,若有人如此对你,你杀还是不杀?”
董卓闻言,觉得吕布说的话在理,谁敢抢他的女人,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吕布,你休得血口喷人,我都问过式儿了,他看上的,是王允家那女子,虽说有错,闯你府邸,但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况且,你居然暴虐成性,直接断了我儿一臂,如今他更是生死未卜,倘若他有个好歹,我跟你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你配吗?”吕布不屑道。
“好了,都给我闭嘴!”董卓拍案怒吼一声,双方停止争论。
董卓气的全身肥肉都在颤抖,看着李傕问到:“你是怎么教的儿子?怎么样的绝色,至于上门去抢!”
李傕不敢犹豫,连忙回答道:“我前两天也听式儿说过,他把那女子描绘的天上仅有,地上无双的绝色,我原本也答应他,过几天替他去王允府上求亲,哪知……这小畜生这点时间都忍不住,才犯下了这桩大错!”
“天上仅有,地上无双?”董卓眯了眯眼睛。
正好,王允就在一旁,原本是董卓喊来议事的,李儒入狱,长安大大小小事宜,没人替董卓操持了,王允一向表现良好,董卓正考虑委以重任呢。
“王司徒,你府上,当真有如此绝色?”
王允战战兢兢地站出来回答道:“启禀相国,李将军所言之人,应该是小臣新收的义女,名唤红昌,闺字貂蝉!长的,确实还算可以!”
说完,王允小心翼翼地看了吕布一眼。
董卓颇感烦躁,大手一挥:“既如此,许给李傕儿子为妾可好?”
“这……”
“嗯?”董卓牛眼一瞪。
“义父,貂蝉与我一见如故,儿正欲与她结义金兰,此番我不在家,幸得其照料一二,否则,我夫人身怀六甲,恐为小人所害,此等女中豪杰,哪是李式这种败类能够觊觎的!”
“吕布,你!”
眼看双方又要起争执,董卓痛苦地捏了捏眉心,脱口而出:“文优啊……”
念叨了一个名字,董卓才惊觉,李儒已经被自己打入大牢了,想要问计,却无人为他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