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摸着短须道:“自当是按照公与之计,等到公孙瓒败退右北平,我等整顿冀州上下,东征青州,将青州纳入我们的地盘,吸收青州黄巾为战力,此消彼长,便能在这大河之北站稳脚跟了!”
郭图欲言又止,袁绍不愿道:“公则,有何话要说?但说无妨嘛!”
郭图站起来拱了拱手:“在下怕说的话惹主公不愿,故迟疑了!”
“哦?我袁绍岂是那般小气之人,你大可直言嘛!”
“诺!”
郭图挑衅地看了看沮授,然而沮授丝毫没把他当一回事。
郭图气急,内心冷哼一声,这才开口道:“以在下愚见,公孙瓒此次颗粒无收,陷入两难处境,可能不会善罢甘休,大有卷土重来的可能性!”
“呵呵,果真愚见,主公,在下料定,以公孙瓒军队存粮,哪怕青州那边没能事成,也撑不过五天,必然退兵,拿什么卷土重来?”
对于沮授的话,袁绍还在点头,郭图却不以为然道:“未必,公孙瓒此人能威震北地,靠的就是敢打敢拼,青州黄巾即使能拖累他的脚步,但以在下之见,很可能事与愿违,若是公孙瓒以战养战,胜负如何,犹未可知啊!”
“公则,这种话,就不用说了!”
“主公!”郭图一急。
“好了,你今天难道没事干了吗?我还要向公与讨教兵法韬略,你且下去吧!”
郭图内心不忿,但也只能称诺。
但走出屋子的时候,脸上冷冷一笑:“沮公与,我看你还能嘚瑟多久!”
“好了,公则也是为我大计考虑,公与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沮授一笑:“主公宽心,在下必不让主公难做!”
“那就好,现如今,公孙瓒那边已经不成气候,剩下的,就是要看韩猛、高览二人,能否带来喜讯了,潘凤不除,我心难安,那壶关险地,更是非拿不可啊!”
提到潘凤,沮授眼皮也是微微一跳。
高览率先锋部队前去追赶,也已经有数日工夫了,韩猛也已率大军开拔,不知现况如何!
……
“元皓先生,此间已过毛城,进入了并州地界,再有半日脚程,便能抵达潞县了,以在下之见,不如进入潞县休整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