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老周家没有一次上面求帮忙,反而次次帮顾及颇多的郝家。
郝冬梅的不孕,郝父的命在旦夕,女婿周秉义没有借助一点老丈人家的权势,反而毕业后留在京城,没回江辽省,凭自己的学识,才能,靠自己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台阶。
周秉义现在这种级别,外放就是某个市的市长,一把手,他这个年纪相当不易了,况且前路平坦。
更不要说,老周家其它儿女。
这些年郝父,郝母心中不是滋味时,脸也隐隐作痛。
他们以为的没有发生,反而是自己家频频用到对方。
怕自己的权势被借用,可没有他们,女婿照样做出不凡的成就,人家不仅儿女各个出色,就是女婿,媳妇都在自己领域出人头地。
“我们真错了么?”郝母金月姬心中默想。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想了,看着女婿对他们尊重又保持距离的样子,频频从女儿口中得知老周家儿女得到什么成就开始,她这句话在心中念叨的次数多了起来。
门第之差是否重要,如今依旧各有各的看法,在外面能高谈阔论的金主任,在自己家遇到时,从一开始的坚定,到现在这一刻,她迷茫了……
“上车吧。”郝父惆怅道。
这次不去不行,再端着就没任何体面可存了。
同时本就于女婿微妙的关系也会因此出现无法弥补的裂痕。
…………
与此同时。
在光子片的老周家也出发了。
市中心,万和大酒店。
钱文在吉春市开的,在吉春市数一数二。
他们先一步到了。
早准备好的吕秘书,垫着脚尖,一猫见接钱文的车队开了进来,就急忙挥手身后一排等待的人,带人上前。
天下着雪,雪花微微飘着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