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莫名的空虚,不断搅动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觉得自己像个失去水分的水袋子。
满脑子都是想要被填满的念头。
身体简直是备受煎熬。
“别动。”
男人沉声制止她再近一步的念头。
知道她需要抒发,大掌扳正她的身子,不让她整个贴上来。
否则,应该会更想要。
谁料,身子远离了,明溪却像个小奶猫,迷离着红红的眼角,把头靠过来。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是可以解渴的物体,便隔着衬衫蹭了蹭......
坚硬的胸脯,属于男性独有的体热,无一不再加速刺激她的神经。
顿时,不仅脸上,身上也开始泛粉,从里到外都是诱人的春色。
傅司宴的喉结滚动了下,有点不耐受,按住她的肩,问周牧,“还有多久到?”
周牧看着手机,目不斜视,不敢多向后面看一眼,紧张回道:“最近的市一院被记者蹲点了,恐怕没法过去,第二选择的医院,大概要四十分钟车程,您看?”
四十分钟......
傅司宴垂下眼皮,看着怀里眼眸泛春的小女人。
恐怕四分钟都坚持不了。
他当即做了决断,屈着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口,吩咐,“去洲际酒店。”
离这里很近,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周牧点头,让司机往洲际开。
而车后,刚空出一只手的男人,突然觉得喉结一阵湿糯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