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烫伤不算严重,医生嘱咐她24小时内涂够五次,差不多就能恢复。
但她睡着了哪还记得这事。
徐砚珏衬衫袖子卷起来,露出一小截清瘦有力的手臂,应该是长期锻炼的缘故,小臂肌肉微微绷着,很是性感好看。
他丝毫不嫌药膏粘手,手法专业地替苏念做轻柔的手部按摩,促进药膏的吸收。
苏念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重复且轻柔。
心底突然冒出又酸又暖的感觉。
她收回眼眸,不再看两人的手,而是看着床边的吊杆,问:“你怎么来了?”
徐砚珏说:“之前的同事通知我的。”
见苏念疑惑,他解释道:
“我让以前的同事,只要名字登记是苏念都告诉我一声,以防有什么意外,你没法联系我。”
瞬间,苏念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眼眶像是快要控制不住生理溢液。
酸多过暖的感觉。
徐砚珏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是坦坦荡荡,从不隐瞒。
他的人生好像除了烁烁就只剩她了......
苏念的手已经被裹好透气的纱布,但徐砚珏没放还握在手里。
她有些不自在,抽回了手,说:“我没什么事,你回去吧。”
“你睡,我不打扰你。”徐砚珏坚持。
苏念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徐砚珏对自己有感情。
但她并不把这种感情归类为‘爱’。
她觉得,徐砚珏这种感情应该只是出于自己曾经在他生命里惊艳绽放过。
再加上父亲的资助,让他产生了感恩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