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特别畏寒,以前冬天的时候,都是缩在傅司宴怀里度过。
现在才早秋,她不知道这个冬天,能不能适应没有傅司宴的夜晚。
可能也是累极了,明溪很快就沉沉睡过去。
她整个人侧对着他,青丝铺散,露出小巧精致的耳垂,欲色动人。
傅司宴突然喉咙发紧,很想吻她,想从她的耳垂开始,然后向下,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处——
他发现对她的渴求,从没低过,只有更甚......
这个女人就像毒药一样,让人上瘾。
想到今天因为暴雨,担心她不安匆匆赶回来的自己。
他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不理智......
傅司宴眼底沉了沉,那点欲色慢慢收起。
......
第二天早上,阳光从窗户温柔地照进来。
明溪睡到自然醒,她懒倦地抬手想伸个腰,胳膊肘却抵上一个温热的胸膛。
明溪:“......”
她脑袋空了空,低头发现自己的腿像柳枝似的,缠在另一条大长腿上。
她反应过来,就想从床上弹跳起来,却又被人扯着腰拽了回去。
身后是热气腾腾的身体,还有腰间不容忽视的大手。
明溪僵硬了几秒,才想起来,自己在樾景养伤,所以傅司宴躺在床上很正常。
“睡得不错?”傅司宴语气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嗯,还、还好。”
傅司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闷声说了句:“但我睡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