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浮浮的时候,明溪想,大概是因为她只有他一个,所以才会对他的碰触如此每感,无法抗拒。
......
平息后。
明溪几乎是逃下床的。
她不敢回头看一眼,逃进了卫生间。
‘砰’的一声关上门。
傅司宴眼眸略暗,伸手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净手上的水渍。
她解决了,他还在岸上站着呢......
等明溪从卫生间出来,她已经没脸再上那张床了。
“过来。”男人见她磨蹭,眼眸发暗,吩咐。
明溪支支吾吾说了句,“我、我还不困,你先睡。”
“爽.完就不认账了是吗?”
这话多少有点粗鲁,跟他禁欲的形象,简直背道而驰。
明溪刚用冷水拍打过的脸,又涨得通红,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傅司宴也不着急,靠在床上,懒懒乜她,“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做吗?”
明溪脸一红,也没有多纠结。
两人现在还是夫妻,睡一张床也不是什么违背道德的事。
何况,傅司宴还受着伤,自己也怀着孕,总不能真的在凳子上枯坐一夜吧。
她上床后,男人把她紧紧扣在怀里,问:“刚刚舒服吗?”
因为贴着她耳朵,所以他音色放低,尾音绵长,导致这句话听上去,格外的欲。
明溪脸皮子薄,一下被他说得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