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急救床上的女孩,主治医生一时反应不过来,问了句:“傅先生,是要选择伤害最小的药流吗?”
“先顾大人,如果大人没什么事的话,就——”
到嘴边的话顿住,傅司宴脸色十分难看。
平心而论,现在是打掉孩子的最好时机。
可想到明溪对孩子的坚决,一旦孩子没了,她一定会恨他,还会毫不犹豫离开他。
两相比较,他更接受不了她离开。
傅司宴垂在一侧的手,慢慢收紧,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
“保胎!”
得到答复,医生和护士紧急将明溪推进去做检查。
傅司宴等在门外,回想着刚刚明溪说的话,心底泛起阵阵涟漪。
这个孩子,或许会不会有可能......真是他的?
明溪一觉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手背上有轻微的刺痛感,她茫然看过去,透明的输液管正一滴一滴往下流。
她的心瞬间紧了起来,抬眸就看到床边西装笔挺的男人。
“醒了?”
傅司宴没什么表情,伸手拿起靠枕想垫在她身后。
还没靠近,靠枕就被明溪‘啪’一下打落在地。
她用看仇人一样的眼神冷冷看着他,厉声质问:“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傅司宴薄唇一抿,表情寒得吓人。
可明溪眼里被恨意充斥得什么都看不见,她唇瓣发抖:“傅司宴,你不是人!”
男人冷峻的眉微蹙,冷声讽刺:“怎么,你还想跟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