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紧紧掐住她双颊的嫩肉,掐疼了也顾不上,灵魂已然出窍。
明溪整张脸被泪占据。
过往所有的甜蜜记忆都被一句“你不配”击得粉碎。
她只是他用来发泄的工具......
剧烈的疼痛席卷着她,分不清是哪里,只觉得每一处都疼。
明溪闭着眼,白皙的脸上红得不正常,嘴被堵住,哼不出太大的声音,整个人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
渐渐她眼神开始涣散,整个世界全变成刺眼的白色。
只剩下面前这个男人,穿着最干净的白衬衫,唇角挂着冷笑,对她做着崩溃至极的事。
终于,傅司宴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退了出来,捏着她的脸,冷声问:“怎么了?”
明溪想吐,说不出话,浑身疼得没有力气,感觉像是要死了。
傅司宴眼眸骤然紧锁,猛地抽过浴巾给她擦干,穿好衣服后,匆匆抱着她下楼。
车上,傅司宴吩咐一句:“去新北医院。”
明溪整个身体都是弓着的,额上是津津的汗,五官疼到扭曲起来。
傅司宴撑着她的后背,把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低头问:“哪不舒服?”
明溪没有力气,一双眼紧紧闭着,很难受的样子。
傅司宴看了眼,吩咐道:“快一点。”
车子停到地下车库,傅司宴抱着她直接上了妇科诊室,已经有医生在等候。
等候期间,顾延舟过来了。
看到傅司宴的状态,他问:“你吃药了吗?”
傅司宴点头又摇头,说:“药呢?”
“这是药,不是饭,你这是当饭吃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