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直接躺在旁边的陪护床上休息。
一夜相安无事。
天亮后,明溪睁眼就看到睡在隔壁床上的傅司宴。
男人是合衣而卧,硬挺的西裤,勾勒出长而直的腿型。
明溪不由得想到昨晚那幕,脸色白了几分。
她扶着床栏下床,想要去洗手间,却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两腿发软,差点跪下。
一双有力的大掌穿过她臂下,把她拎了起来。
站稳后,明溪往后一步,握住床尾的支架,动作里的排斥再明显不过。
傅司宴眸色顿深,“你能自己过去?”
明溪神色厌恶,看都不想看他,“不劳烦您。”
她的声音像破锣一样沙哑,几个字说得格外难听。
傅司宴双手抱胸,站在那看她慢慢扶着床杆往洗手间踱过去。
进去后,她把门关上,拧开水龙头,洗漱好后出来。
刚打开门,就见到傅司宴西装挺阔站在门外,吓得她往后一仰,幸好被男人及时伸手一把拽住,揽进怀里。
“别碰我!”
明溪激动起来,喉咙就扯出撕裂的疼痛。
她觉得自己嘴里肯定是磨破了,便越发憎恶面前这个始作俑者。
她用力捶他,男人不管不顾把她抱到床上,按住她的手臂,冷声道:“不能激动。”
明溪突然笑了,她这样到底是拜谁所赐。
她嘲讽道:“那请您能不要假装好心么,我看着恶心。”
傅司宴俊眉冷了下来,沉声:“别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