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再见都不屑跟他说,因为她想的是再也不见。
可惜,这个有点难。
因为傅司宴答应离婚的前提就是不告诉爷爷离婚的事。
只要爷爷想她,她还会如往常去看他,难免会撞见,但她会尽量挑他不在的时候去。
傅司宴却一点都笑不出,她的笑,多看一秒,都是折磨。
看着她毫不眷恋的背影,傅司宴喉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终于眼前发黑,一头砸在车上。
失去意识前的那一秒,他似乎看到明溪回头了。
他有点欣慰,终于,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了吗。
可惜,明溪并没有回头,这只是他的幻觉。
等傅司宴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是周牧送他来的。
几天的不眠不休,加上气急攻心让身体机能下降,才导致他吐血昏迷。
傅司宴醒来后,就问:“她来过吗?”
周牧当然知道问的是谁,看着总裁显露病态的脸,有点难以齿口。
“没有。”
傅司宴不死心又问,“告诉她了吗?”
“打过电话。”周牧老实交代。
“她说什么了?”
周牧回想起明溪当时的语气,“周助理,他不是在医院吗?我也不是医生,你打给我不如打给顾教授有用,还有我们离婚了,以后傅总的事都不用通知我。”
周牧也不敢隐瞒,一字不漏告诉了傅司宴。
许久,傅司宴冷声才开口,“出去!”
周牧带上门,就听到病房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能砸的几乎都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