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觉得薄斯年真是太会比喻了。
她在追逐傅司宴的路上可不就是像迷路了,不仅迷路还迷了心,最终换来一身伤疤。
现在迷途知返,她一定会让自己越来越好的。
......
黑色宾利里,气压低得要结冰。
周牧透过后视镜偷偷瞄一眼,男人英俊的眉宇明显攥着,周身都狭裹着令人压抑的气息。
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都怪他多嘴。
作为特助,他觉得刚刚傅总生气肯定是因为明小姐不让他称呼她为少夫人的关系。
明小姐都这么撇清了,总裁要面子难免生气。
但生气归生气,总裁不可能真的放任明小姐在路边不管的,这不就到了他该有眼色开口劝一劝的环节。
他立马提议说,明小姐不像是等人的样子,看着挺急的,要不要倒回去捎上明小姐。
结果,刚准备调头,就发现明小姐还真是等人的。
而且车子路过他们旁边时,明小姐还特意把头撇过去。
这是有多讨厌傅总啊。
周牧叹了口气,以后绝对绝对不能耍机灵了。
不然下一个去非洲挖矿的人,铁定是他。
车子还停着,周牧忐忑开口:“傅总,我们现在......”
傅司宴闭上眼睛,唇角下压,“开车。”
......
到了任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想到薄斯年还要赶去另一个地方,明溪不好意思麻烦他,坚持在镇上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