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没有犹豫就往下砸,却在见到明溪冲过来时,猛地收了劲头。
明溪趁机一把推开他,扶着薄斯年满脸关切,“你怎么样?”
毕竟,看起来就是薄斯年被打得更重些,而且在她出口时,薄斯年已经收手,只有傅司宴还在不依不饶。
薄斯年摇摇头,温声安慰她:“我没事。”
这一幕,刺得傅司宴眼睛极痛。
他伸手就去扯明溪的手臂,眼眸猩红盯着她,“你真要选他?”
明溪只觉得恼火,什么选不选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她本来就不喜欢欠别人,这次薄斯年又是因为她而受伤,让她的心理负担更重了些。
她语气极度不好道:“傅司宴,到底是我哪说得不够清楚,我们已经离婚了,能不能麻烦您不要再动不动就对我朋友动手。”
说完,她就扶着薄斯年站起来,准备往车的方向走过去。
一瞬间,傅司宴觉得自己的举动,像极了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
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刚刚受了伤,旧伤口裂开还在往下滴血。
可这些,明溪都看不见,或者说视而不见。
他所有的情绪,愤怒,都再也激不起她的半分关心。
挫败、疲惫、无力,像是一座座山压向他。
傅司宴看着明溪的背影,冷冷地说:“明溪,你现在要是跟他走,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这时候威胁很明显是不明智的举动,可要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肯定不行。
明溪仅仅脚步一顿,却没有停留。
她们早就结束了啊,在离婚时,在孩子失去时,她们就已经结束了。
看着明溪没有丝毫犹豫的脚步,傅司宴忽然笑了一声。
“明溪,你是不是早就等着这天呢,你俩早就勾搭上了吧,就盼着离婚在一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