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跟没听见一样。
明溪威胁道:“你再不停,我就吐了。”
“呲”一声。
车子停在了薄斯年的面前,一厘米的位置。
明溪脸都白了,薄斯年脸也稍有变化,但一闪即逝。
明溪的心还悬着。
这个疯子!!!
她捡起手机,话都不想说,拉开车门下车。
结果,刚下去腿就发软,幸好薄斯年眼疾手快一把捞起她。
她提不起力气,软软地倚在薄斯年怀里。
虽然很失礼,但这会她真的起不来,两条腿都是软的。
“没事吧?”薄斯年温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视线却和车里的傅司宴在空气中无声交汇。
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会薄斯年估计早已变成一具尸体了。
明溪揪着薄斯年腰线的两只手还在微微发抖。
相比傅司宴一言不发就上秋名山的行径,薄斯年在这等她的举动真的让她安全感大增。
缓了好一会,她才站直身体,略感抱歉解释:“不好意思,刚刚有点晕。”
“没关系。”
薄斯年伸手绅士地虚托她的后背,说:“进去吧。”
落坐后,明溪喝了整整一杯热咖啡,才觉得回过神来。
薄斯年说的事挺让她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