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明溪下来,他起身朝着她走过来,西装上罩着件灰色长呢,英俊斐然。
明溪心忍不住怦怦跳起来。
明明什么事都没干,总觉得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
昏暗的夜色下,男人一张脸极致的白,一言不发走过来的模样,着实有些瘆人。
说到底还是他个太高,和明溪站一块就是倾倒势的碾压,压迫感十足。
明溪表面镇定,心底却涌起调头就走的冲动。
可,来不及。
傅司宴预判了她的动作,他胳膊长手长,蓦地揽住她的肩膀,往怀里一带。
“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声音被夜色浸润过,磁性好听。
明溪心里直犯嘀咕,这脸打的,刚说没关系,这人就出现了。
还以这么亲密的姿态。
比两人是夫妻时还亲密,真是服了。
傅司宴搂着她,微微低头看着车里的傅怀深,礼貌打招呼,“小叔。”
傅怀深略一点头,算是应了。
傅司宴又说:“溪溪跟我闹别扭呢,既然教着宁焰,您多担待点。”
这话听得明溪毛骨悚然,他倒是把她做什么打听得清清楚楚!
而且什么闹别扭,他们明明离婚了好不好!
傅怀深笑笑,说:“好。”
随后,离开。
傅司宴直起身子,嘴角勾着晦涩不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