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漆黑的眸子扫过她被吮肿的红唇,低哑说了句,“我要。”
然后就用那种掠夺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明溪脸止不住发热,耳根都被他看红了。
“我是问你要不要喝粥。”
傅司宴目光深邃,浅浅勾唇,“我说的也是。”
明溪:“......”她信了他的鬼话!
傅司宴吃完一碗后,又吃了一碗,直至保温壶里面见底。
竟是一粒米都没剩下。
明溪都有些惊诧,他是一整天都没吃吗。
傅司宴看着她,笑道:“很好吃。”
这是她下功夫给他熬的,他一粒都舍不得浪费。
等吃完后,已经很晚了。
明溪收拾保温壶的动作让男人脸色一沉。
“你要走?”
明溪点头,说了句:“太晚了。”
“别走——”
傅司宴拉着她,不知道怎么挽留,脱口道:“你走了谁照顾我,我这伤也是因为你。”
又是这话,今天文绮让她来时也是这话。
明溪水亮的眼眸黯淡下来。
他都已经跟人订婚了,她留在这彻夜照顾他算什么?
特别是傅父的那句地下晴妇,还言犹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