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听了她询问周牧那晚的那通电话,周牧都那么暗示了,他也在公司等到夜里三点。
结果呢?
如果不是傅怀深对陆景行没办法,她能来找他?
走投无路才想到他。
这女人真是好样的。
说罢,他就挽着女人转身上车。
见他如此绝情,明溪心不受控地揪起。
但她不能放弃,一想到苏念在里面或许会受苦,她就寝食难安。
她追到车前,嗓音微哑,恳求道:“傅司宴,拜托你让我见见陆景行,我见他一面就行。”
傅司宴眼眸眯起,语带嘲弄,“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来找我?”
这话更像是在提醒她,那天他说过的不会再管她。
明溪脸色白了白,“傅司宴,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事态紧急,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当是我求你......”
傅司宴闻言,轻笑,“跟我有关系?”
说完,他目不斜视,上车离开。
明溪站在原地,呆了一秒,天寒地冻,感觉心也是凉的。
那种毫无办法的无力感,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她缓缓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膝盖,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很难过。
不过,这会都凌晨一点多了,京北会所门口也没人。
车内,傅司宴的脸很臭。
周牧透着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犹豫了一秒,问:“傅总,您看要不要安排辆车?”
天又黑又冷,一个女孩子在外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