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失败的婚姻带给她的已经不是创伤那么简单,她甚至一度心理出现阴翳,再甚者现在连文绮都不支持她。
被长辈双双讨厌的婚姻,想一想,都会让她窒息。
明溪声音都在颤抖:“傅司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结婚不行,真的不行。”
她每多说一句,男人英俊矜贵的脸就多沉一分,直至怒火完全堆叠。
“什么都可以?”他猛地扯了下她的大衣,怒道,“在这里做可以吗?嗯?”
明溪紧紧抓住男人的手,失声尖叫,“不可以!”
感受到女人的瑟瑟发抖,傅司宴松了松手劲,俊容也恢复平静,仿佛刚刚暴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薄唇轻扯,冷冷道:“三个月!”
明溪木讷地看他,“什么?”
“我需要三个月的婚姻,三个月后你可以选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