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暴力地扯着明溪的肩膀就把她往车上带。
“啊......”明溪被他捏疼了,失声呼痛。
“傅司宴,你要把我拉哪去。”
男人手劲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改为握着,冷冽吐字,“上车。”
两个字,字音压的低又重。
明溪揪心车里的人,挣扎道:“薄斯年还在那,我们怎么能走?”
她看着男人冷沉的脸色,哀求道:“傅司宴.....你救救他,求你......求你了......”
明溪期望着男人能动摇。
虽然薄斯年罪有应得,但如果就这样把他丢在荒郊野外,那她和偏执阴郁的薄斯年又有什么区别?
“求我?”
傅司宴指尖燃起一根烟,吸了一口后,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俊脸。
许久,他淡淡冷嗤一声,“明溪,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活菩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