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我帮你回答?”
傅司宴想起那一次,也是因为这个薄斯年,脑子越发昏沉,语气恶劣。
“是你就喜欢吊着男人犯贱,还是喜欢发騒?”
“你!”
这个混蛋!
超级无敌大混蛋!
明溪委屈得快要爆炸了。
她没想到唯一一次主动,竟被当事人说成是犯贱,是发騒......
这样肆意折辱她!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
她别过脸去,胸闷气短,堵得心口难受,话也不想说。
傅司宴却不打算放过她,掰过她的脸,凝着她:“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事跟我说?”
明溪觉得奇怪,他总是问这句话,到底是觉得自己瞒着他什么。
除了孩子,她没有瞒他任何事。
难道他知道了,问的就是这件事......
可是他现在这么恐怖,这么可怕,知道孩子的存在,会不会第一时间就让她打掉。
她现在已经没有亲人了,孩子是她唯一的期望。
再加上从前已经失去过一次,所以——
她绝不能拿孩子去跟一个情绪反复无常的人做赌注。
只要她不说,傅司宴就没有理由逼她打掉孩子。
明溪的想法都在她那双清透漂亮的眼眸里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