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澈愣住了。
他似乎从没想到过这一点，望向乔星南的双眸，也满是懊悔和懊恼。
只可惜乔星南早已跟着宁安，出了餐厅。
路边，黑色迈巴赫通体流光，而车里，陆淮肆正在闭目养神。
他身上的香气隔着风递出来，似乎能安抚乔星南的心，她眼眶一热，悄无声息的坐在座位上时，垂着头不说话。
安静的空间里，气氛也随之微妙。
陆淮肆不耐烦，可不经意瞥过乔星南时，却见小丫头身体纤纤细细的，往座位上一蜷，跟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小动物似的。
尤其是卷翘的睫上都沾着湿湿的眼泪。
晶莹剔透的。
他面色阴沉，盯着乔星南看了半天后，别扭的丢下一句。
“哭什么哭，憋回去。”
“……”
乔星南肩膀微颤，旋即细嫩的指尖抹过眼角，“谁哭了，我才没哭。”
“嘴倒是犟得很。”
陆淮肆冷讽，可乔星南抹泪的动作就跟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似的，在他心间荡来荡去。
晃晃悠悠的，惹人心烦。
末了，他冷哼一声，转手将厚厚的文件丢进了乔星南的怀里。
“回家看完，明天上班跟我汇报。”
乔星南依言，抱住了那叠文件，她轻扫一眼，看起来像是什么策划案。
“好的，陆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