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肖风很无奈,他没有朋友,除了砖厂几个领导他熟悉一些,都是陌生人。
他叹息了一声,用贝齿钢牙把白酒的铁瓶盖咬开,猛的喝了一口,“阿姨,我对不起您,我才离开您,我就惹事了,但是我不怕,是她欺负我,阿姨,您要保佑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咕咚……”
他又灌了一口,双颊绯红,他刚拿起一粒花生!
“桄榔!”
破门被推开了,黄益娟举着一瓶汽水,抱着一包奶糖回来了。
“哥哥,我没有给妈妈,你看!”
肖风欣慰的按了按她的脑袋,“去找妈妈吧!”
“不,哥哥不是说我只要听话,就天天给我买奶糖买汽水吗?”
肖风并没有反驳她,轻轻的接过她的汽水,给她咬开瓶盖。
“给,那咱们喝一口!”
“嗯!”
黄益娟那干巴略带肮脏的小脸蛋也露出了笑容。
北方的炎夏,八点左右的傍晚,昏黄的灯光下,那破旧的吊扇嘎吱嘎吱的转着。
肖风盘子坐在床板上,黄益娟趴在床头,两个人虽然相差了七八岁,但是并没有影响两个人的友谊。
“哥哥,你天天给我买汽水和奶糖吗?”
肖风觉得很心酸,虽然才花了一块钱,但是这个小丫头就这么的在意了!
“我要天天给你买,你怎么办?”
“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
“呵!”肖风觉得好笑,真的是贫穷能限制一个人的想象力,如果不是贫穷,黄益娟也早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