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这样说了。
送走了李氏，她站在门口，看夜空的月色皎洁。
忽然，她看见了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不是冷月，又是谁呢？
她不确定冷月是什么时候来的，刚才的谈话，他可听见了？
“冷月，你……怎么在这？”
她走上前，试探着问：“你来这里多久了？”
“见过王妃。”
冷月恭敬道，“属下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回答得很诚实。
所以，刚才关于他的谈话，他都听见了。
“你听见了？”
慕容歌问得直接。
冷月点头，没有否认。
慕容歌了然，她又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如果我把珊儿许配给你，你可愿意娶？”
“王妃，属下……不适合娶妻生子。”
冷月说道，“属下是在刀口下讨生活的人，娶妻生子，只会连累了妻儿，倒不如一个人自在，无牵无挂。”
慕容歌猜到了这个回答！
“你对珊儿……可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