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至于死，但是之后的日子也跟死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南宫灵心中有些意动，但依旧心存疑虑。
秦牧早知有此一问，回答道：
“你是不是每当月圆之夜都会痛不欲生，但是却找不出发病的原因，甚至每年仲秋夜都会全身经脉溃烂，若是没有强者出手，当即就会身死。”
这话，瞬间使得南宫灵脸色大变。
他怎么知道这些事？
这种事，即便是在南宫家也是绝密，甚至有些连南宫青玉都不知晓。
南宫灵这才相信了秦牧的话，面前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帮助自己重获新生。
“你想要什么？”
天下没有白得的好处，秦牧帮助自己肯定有自己的条件。
“我要你发下毒誓……认我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