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早已经规律化的生物钟让江泉自然醒。
他从床上直接坐起来,发现光条条的,连裤子也没有了,毯子有点湿,当场一脸懵……
空气里,还有种熟悉的香味,是齐傲兰残留的暗香,混着酒香与烟草味。
“我这是……”
江泉细细一想,顿时有点不淡定。
“我累个去……”
光着身子跳到地上,拿起手机就打通了林江赫的电话。
“呵呵,小江,一大早的,你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懂?”
林江赫淡笑,语气与平常没什么两样。
江泉暗骂一句:真我的老狐狸舅啊!
“舅舅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开诚布公好不好?酒里,你到底下了什么烂药?是谁取了我衣服裤子?”江泉已经从心狂中走出来了,恢复了稳沉的状态。
“酒是好酒,强身健体,舅不害你。”
江泉明白,果然是酒里有文章。
我这样了,那齐傲兰呢?
只记得当时扶她进来,然后自己不行了,用链子锁了自己,然后……记不得了。
江泉说:“舅舅,骗小孩子的话,良心会痛的。”
“呵呵,你这些歪词儿,有意思,不过,我没骗你,你小子运气好。”
“好个寂寞呀我的舅舅,我裤子都不见了。”
“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情况,早上起来,裤子不在身上,毯子还得换洗。”
冷峻清正的林江赫,说着这种只有身体强悍的少年都会有的生理际遇,听着倍儿有真诚的味道。
“好吧,舅舅,你这么坦诚,我也不多问了。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在酒里给我下的晕药?齐姐也喝了,她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