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以为,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好吧,我醉了,”郝承晟捂着胸口,“但是我这里没有醉,我还知道你住哪。”
江欣璐不理他,“喝完茶自己走吧,帮我把门关上。”
她回房间,把门锁上,睡她的大觉。
郝承晟看着茶几上那杯热气腾腾的茶,再看一眼紧闭的房门,他知道她上了锁,因为要防他。她是对的,如果不上锁,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冲进去了。
茶很烫,他的手更烫,脑子里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只是机械的不停的唆着热茶。茶顺着喉咙慢慢咽下去,到胃里,再往下,却渐渐涌上来一团火……
江欣璐睡到半夜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经过客厅,没开灯,摸黑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侯,稍微清醒了一点,记起郝承晟晚上来过的事情,她借着幽光走到门边去,怕他醉糊涂了,走的时侯没关门,一摸,门关得好好的,放了心,转身回卧室。
却不知道哪里伸出来一只手,大力的将她一拖,她被拖得倒在沙发上,被人紧紧压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她吓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压她的人是郝承晟。
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他在黑暗中喘着粗气,似乎早有防备的压着她的膝盖,两条手臂被他一只大手抓住,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火热的唇落在她脸上,眼睛上,鼻子上,最后是嘴唇。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咬着牙关,暗暗跟他较劲。
他不能如愿,有些着急,放弃她的唇,辗转往下,在她脖子里啃噬,是真的咬,咬得她生疼,象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
江欣璐终于忍不住骂,“郝承晟,你发什么疯,从我身上滚开。”
“不滚开,”他象孩子似的斗嘴,突然抬头,在她猝不及防的时侯,再次吻上她的唇,长驱直入,发出得逞的闷笑声。
他带着一股野蛮的劲,搅得她的舌根也疼,再想说话已经不能够,只有破碎的声音从唇边逸出。
江欣璐又急又气,可是她打不过他,被压得死死的,什么都做不了。
她放弃了抵抗,因为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功,不如暂时保存体力。
见她不挣扎了,郝承晟的动作也没那么激烈了,缓下来,松开她的下巴,改成扣在她脑后,让她更紧的贴近自己。
尽管轻缓了许多,这个吻依旧是贪婪而急迫的,象是要把她吞下肚去,她呼吸不畅,喘息声越来越大,而他的手已经顺着腰肢摸上来……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碰过她了,江欣璐很害怕,害怕得直发抖,她越抖越厉害,终于让郝承晟觉得不对劲,他停下来,在黑暗中与她对视,声音暗哑带着喘息,“你怎么了?”
江欣璐没吭声,只是把自己蜷缩起来,不停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