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应他,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深秋的午夜,大风呼啸,落叶被风吹到半空,翩翩如蝶,不时撞在他的前挡风玻璃上。
其实并没有想好去哪,只是觉得闷,想出来透口气,可当车子停下来的时侯,已经在她家楼下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三年前迷惑了他,三年后又来扰乱他的心神。
他从车里出来,快步上了楼,抬手拍门,“啪啪啪”的拍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得惊天动地。
江欣璐被拍醒了,趿着鞋到了门边,警惕的问:“是谁?”
郝承晟不吭声,沉默的拍着门,江欣璐继续问,“是谁,不说我不会开门。”
“是我。”低沉暗哑的男声从门外透进来。
江欣璐心一紧,不觉把手捂在了胸口,这个声音她当然听得出来,这么晚他过来,想干什么?
“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现在说。”男人在外头威胁她,“不开我就继续拍门。”
继续拍门的结果就是把邻居们都吵醒,然后知道三更半夜有男人上门来找她。
江欣璐狠咽了一口气,刚把门打开一条缝,男人就冲进来,把她按在墙壁上凶狠的吻上去。
江欣璐大惊,那次在玉龙山庄,两人同床睡了一晚,郝承晟并没对她做什么,她以为事情已经过了,没想到他这个时侯跑过来,莫名其妙对她发情。
她又气又怒,拼死反抗,一口咬在郝承晟的嘴唇上,郝承晟吃痛抬起头来,却依旧压着她。屋里没有开灯,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皆是咻咻的喘息着,一个盛怒,另一个眼里有笑意。
“咬我?又长进了?”
江欣璐不示意,“这算什么,更过份的事我也干了,你要不想……”
她的声音停住了,因为一只大手顺着她宽松的睡衣摸了进去,她有一秒钟的呆滞,也许更长,两只手被郝承晟抬起来扣在头顶,他的大手铁钳一样紧紧锁住了她。
然而她一点都反抗不了,膝盖被压住,手也被锁住,他很嚣张,一路摸上去。
时间似乎静止了,郝承晟没有动,他象一只凶猛的兽,观察着爪下弱小的食物。
江欣璐也没有动,她的大脑里停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