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上来抱她,被江欣璐一脚踢在跨间,疼得抱着肚子哎哟一声惨叫。
那女人上来一巴掌扇她脸上,“贱人,敢踢我老公,老子破你的相!”手指头一屈,在江欣璐脸上抓了几道红印子。
但是江欣璐异常凶悍,一把拉住女人的头发,死命的往下拉,女人痛得杀猪一样尖叫,“快帮忙,老子头发要被她扯掉了!”
扯江欣璐头发的黄卷毛只好松了手,转而去解救同伴,江欣璐哪里肯,又是一腿踢过来,那人还算反应快,身子一闪躲开,从后面抱住江欣璐的腰,“这么厉害,真是个小辣椒!起子,去把她的手掰开,丽丽都痛哭了。”
被踢了命根子的平头一脸阴鹜,走过去说,“妈的,差点要了老子的命,你去帮丽丽,老子来教训她。”
他把江欣璐抱住,隔着衣服就往她胸上抓,江欣璐全身紧绷,咬着牙,眼睛清寒,却冒着凶光,象怒极了的兽,一声不吭,一手扯着那个叫丽丽的头发不松手,另一只手反到身后往平头脸上猛抓。
对方明明是三个人,却无法轻易的把她制服,平头越发恼怒,抓着她往墙壁上用力撞了一下,喝道:“贱货,给老子老实点,再闹,老子把你先奸后杀!”
他话音刚落,撞到墙上的江欣璐象抽了筋骨一样倒下来,瘫在地上,只是抓在手上的那把头发始终没有松开。
两个男人都吃了一惊,对视了一眼,黄卷毛说,“妈的,你撞她做什么,搞出人命来,大家都完蛋。”
平头蹲下来探江欣璐的鼻息,“还有气。”
这时侯,丽丽总算掰开了江欣璐的手指头,气喘吁吁的站起来,因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脸上的浓妆花得不象样子,两只眼睛黑糊糊一团,跟被鬼打了似的,她气势汹汹要来教训江欣璐,被黄卷发拦住,“先别动她。”
丽丽被拦住,愤愤的踢了一下江欣璐的脚,“怕什么,她这是装死呢,不信,老子把她弄醒给你们看看。”
两个男人倒底还是怕,耍弄一下,万一抓到了,顶多判个三五年,要是死了,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划不来。
他们拦住女人,好言相劝,丽丽火了,“还是不是男人,老子都比你们耍得开,别忘了是老子把她引到这里来的,倒底耍不耍?不耍不是站着尿的!”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互换了眼神,最后达成一致意见,耍就耍,反正又没死。
平头上前脱江欣璐的衣服,黄卷毛说,“衣服别管了,脱裤子,赶紧耍玩走了。”
这时侯,昏睡中的江欣璐眼睛猛的一睁,把平头吓了一跳,继而又笑,“醒了哎,刚好,兄弟,耍起来。”
就在这时侯,门突然被拍得啪啪直响,“开门,开门,快开门……”
屋里的人立刻慌作一团,黄卷毛压低声音说,“怎么办?是不是警察?”
丽丽,“警察怎么会知道?”
江欣璐这时侯并不轻醒,但还知道扯着嗓子叫,平头赶紧捂住她的嘴,另外两个也帮忙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