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另问那么多,到时侯就知道了。”他摸摸她的头,“我走了。”
江欣璐怔怔的站着,看他转身下楼,消失在楼道里,脚步声渐渐远去,她踮着脚走到楼梯口往下看,楼道里灯光幽暗,看不到他的人,但光影忽明忽暗,他确实在下楼。
江欣璐赶紧退回屋里关上门,眨巴了几下眼睛,郝承晟在她面前永远是强势的,霸道的,总要讨点好处才肯离开,象今天这样,的确有点不可思议,完全不象他的作派。伪君子什么时侯成了真君子?
接下来的几天,郝承晟没有再来骚扰她,江欣璐忙着工作,也把他抛到了脑后,但是到了周末,就跟脑子里设了闹钟似的,她立马想起他来,因为郝承晟说周末要带她去个地方。
上午九点,她在阳台上忙活,春天的阳光温柔的照在她肩头,手机在屋里响起来,她直起身子往楼下看,果然不出所料,郝承晟的车安静的停在下面。
她没有进屋接电话,趴在阳台上看着底下的车子,很多时侯,她无法抗拒郝承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小小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铃声响了很久,她弯起唇嘲讽的笑,想像郝承晟坐在车里不耐烦的样子。
过了一会,铃声停了,江欣璐有种先胜一局的小得意,等他接着打,她扭头看屋里,期待着铃声再次响起,可手机迟迟没有响,她有些奇怪,探头往楼下看。
男人不知道什么从车里出来,站在树下,指间夹着香烟,正看着她,江欣璐本能的缩头,却已经晚了,他分明看到了她,嘴角微扬,脸上亦有小得意的笑。
他没说话,只招了招手,示意她快下去,江欣璐叹了一口气,乖乖回到屋里换衣服,她本来还想反抗,就不下去,看他怎么办,转念一想,也没什么意思,无非是他上来闹一场,吃亏的还是她。
穿了件带兜帽的卫衣,下边是牛仔裤,小包斜斜挎着,很随意的打扮,郝承晟是那种不管穿什么都让人觉得很有气质的人,所以她刻意与他拉开距离,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下了楼,郝承晟很绅士的替她拉开车门,江欣璐没进去,问,“去哪?”
“怕我把你卖了?”他笑了一下,伸手推她进去。
江欣璐其实是沉得住气的人,偏偏在他面前有些毛燥,不过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了,静静的靠在椅背上,扭头看窗外的风光。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男人跟她聊天。
“还行。”
“怎么没打电话给我?”
“你不也没打吗?”江欣璐怼完就恨不得抽自己,又说错话。
男人笑起来,伸手摸摸她的头,“我很忙,但是你打电话过来,我会接。”
江欣璐腹腓:脑子有病才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