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皱眉,努力睁开眼睛四处看,并没有看到刚才跟他一起的两个人,难怪他敢这么嚣张。
她以为今天在劫难逃,但他很快放开她,前后大概就两分钟的样子,他把她的衣服整了整,头发也理了一下,说,“下去吧。”
江欣璐莫名其妙,叫她上来就为了咬她?
但是让她走,当然求之不得,赶紧出门下楼,邝希文一扭头看到她,有些奇怪,“你怎么从楼上下来?”
她撒谎:“我找卫生间,找到楼上去了。”
邝希文哦了一声,目光在她脖子间停留了数秒,神情有点古怪,江欣璐问:“怎么了?”
“没事。”邝希文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朋友马上就到。”
“没关系,是我们来早了。”
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她一口气把咖啡喝完了,下腹微有胀意,她站起身来,“我去了一下卫生间。”
邝希文说,“你不是刚刚才去过?”
她笑得难为情,“……又想去了。”
上完厕所,她洗了手,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赫然看到脖子上有一块鲜红的印记,她脑子轰的一炸,顿时明白过来。郝承晟叫她上去,就是为了在她脖子上留下他的记号,让邝希文知道,她名花有主了。
她愕在那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男人!
她把衣领使劲提了提,怎么也遮不住那块印痕,当然遮不住,他一定是挑好位置吸出来的,好在她一直把那条丝巾带在包里,也幸好是春天,系个丝巾并不显得怪异。
这两年来,已经很少有人能让她狼狈或难堪,因为她没有软肋,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郝承晟做到了,一想起邝希文古怪的神情,她就无地自容。
出去之后,邝希文果然扫了一眼她脖子上的丝巾,但没有说什么,她自欺欺人的解释:“感觉今天风有点大,还是系上丝巾的好。”
邝希文微微一笑,“丝巾很好看。”
他越表现得自然,她心里越打鼓,可是无从解释,因为越描越黑。
因为这个小插曲,以至于实地考察的时侯,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方不大,但位置太偏,她来往不方便,而且有点背阴,缺少阳光,租期长,且租金却贵得吓人,她没怎么考虑便否决了。
邝希文的朋友有点不好意思,说让他们白跑一趟,一定要请他们吃饭。主人盛情难却,他们也不好推辞,便留下来吃饭。
农家乐的饭菜吃起来有种特别的田园风味,主人还请他们喝了自己家酿的米酒,酸酸甜甜,入口很好,江欣璐自持酒量好,没当回事。回城的时侯,才感觉头有些晕起来,她靠在椅背上,突然说,“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