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娅妮等他们走了,才嘟起嘴:“倒底懂不懂啊,明明是玻璃种,给她说成冰种。”
郝承晟微皱着眉头杵在那里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韩娅妮好好的镯子被贬了值,心里不太痛快,撞了他一下,“跟你说话呢,”她把手伸到男人面前,“你说,我这是玻璃种还是冰种?”
郝承晟把她的手按下去,“不放心就找人看看,不过,”他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如果我是你,就不找人鉴定。”
“为什么?价格差了十倍啊!”
“如果鉴定出来是冰种,你肯定不舒服,又何必自寻烦恼?”男人绕过车头上了车。
韩娅妮听到这句,心里震动了一下,是啊,何必自寻麻烦,有些真相知道了,未定是好事。